今天下班回家後,本來想說還早的,打算先上樓放個包包再下來吃飯,但後來腳似乎懶得多爬一次就留下來了…
這一頓晚餐,阿奶在,軍義在,珈圩(孟佳)在,小瑞在,老爸老媽都在…人有點多…
老爸裸著上半身坐在躺椅上,看著我們聊天鬥嘴,老媽則是坐在樓梯邊…
珈圩發現了,很不好意思的說:「爸,你幹嘛坐在那邊,吃飯啦!」我只是笑笑著,沒講話…也講不出來...
(因為)真的客滿了,這個廚房裡的大圓桌~
這畫面照理說應該是溫馨的,但心裡感覺卻酸酸的!
吃著飯,鬥著嘴,眼角卻偷偷地發現裸著上半身的老爸,原本肥嘟嘟的胸部變得好瘦弱,
有下垂跡象的胸部因嚴重縮小的而產生的皺紋是那樣的明顯,
好像看到老爸漸漸地就像外公一樣,從一個壯碩的身軀轉變至有急速萎縮的感覺…
是瘦了,也是老了,老得似乎…比我想像中的快了許多…
時間好像有點跳得太遠了,腦海裡開始想像小勛哥哥和我以後老了、瘦了、萎縮…的樣子…
其實,感覺一起變老,是一種幸福,但看著父母,卻是一種說不出的擔心與害怕…
畢竟在小孩(我們家)的心裡,老爸永遠都是那麼高大,又兇暴的人,好像洪水猛獸一樣避之唯恐不及,
而當我們還在努力擦著保養品,努力維持現在的樣貌,自欺欺人的說「其實我還年輕,心情還不定」的同時,
身邊的老爸老媽,甚至是奶奶早就放棄這種天真(幼稚)的心態...而是每天努力怎麼讓身體機能不要衰的那麼快...
但也許…老了就是這個樣子吧!
曾幾何時,在家裡除了那個不定期的我…
廁所的垃圾筒裡,早就不復見「衛生棉」的蹤跡了…
不是嗎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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